“弟媳,你看你看你这个老同学,他老欺负我。”

对季忱溪的印象不多,顾清缠只停留在他茶言茶语的印象里,虽然对季忱溪的印象算不上好,但是季忱溪的那句,“弟媳”顾清缠很是受用。

他把季忱溪护在了身后,沉了声音,对着对面的宋泊简说道,“怎么了?”

宋泊简见顾清缠中招,他简直要抓狂,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季忱溪好像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一样,怎么对任何人都可以撒起娇来,然后大家就会毫无条件的偏向他?

宋泊简不想解释太多,“你信他还是信我?”

瞅了瞅满脸怒气的宋泊简,又回头看了一眼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季忱溪,顾清缠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三个字,“都不信。”

季忱溪,“……”

宋泊简,“……”

两人本想再争辩些什么的,但是却被顾清缠的这三个字弄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见两个人不出声,顾清缠将身后的季忱溪重新扔到了宋泊简的怀里,然后淡淡道,“问题解决了,我和路轻舟还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看着顾清缠离开的背影,季忱溪觉得眼熟,这个背影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哪里呢?”

宋泊简没好气的问道,“什么哪里?小姑爷,我今天有事,可陪不了你去酒吧玩!”

“不是,我是说,这个背影,好眼熟啊……”

越觉得熟悉,季忱溪越是想不起来,脑子里总是有一个类似的声音浮现,可近乎苍老的声音在颤抖着。

“求你,救救我吧,给我一口水喝好吗?我已经被关了七天了。”

突然伸出来的细嫩的手,和那张完美到极致的脸,男人虽然被囚禁在了肮脏而又黑暗饿地下室里,但是脊梁却从来没有弯过。

那个男人好像从来都是一副矜贵斯文的模样,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记,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季忱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只能用手捂住嘴巴,“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