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人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倒也没辙。
牧野目光深邃,看着栗迟昕欢脱的背影,忍俊不禁道:“笛子,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温笛一听,瞬间来了兴致:“哎哟喂,没想到我有一天能给您当咨询顾问。什么怎么样,哪方面?开朗活泼,骄傲不骄纵,话唠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对他评价挺高,配你绰绰有余。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了,终于决定放手那个没见过面的前任了?”
“谁问你这个了?”牧野满脸问号,“老子哪来的前任?”
温笛茫然地看着他:“就那个以前你整天除了训练就是和人家陪聊的网恋对象啊?失去联系之后你一整个休赛期都心神不宁的那个呀?”
“……”牧野语塞,“那是朋友,不是前任。”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温笛抿了一口咖啡,懒得和他计较陈年旧事,“所以你他妈到底想问我什么啊?”
“没什么,就想知道你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牧野耸肩,“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我有时候真怀疑他是看准了我心软,才总在我面前……”
“在你面前干什么?”温笛八卦地看着他。
在我面前示弱,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的软肋,牧野心想。
栗迟昕就像只性情多变的猫,人前乖巧卖萌,人后冲他张牙舞爪,偏偏又适时地蜷缩在角落,把独自舔舐伤口的模样毫无保留地呈献给他。说不心动是假的,倒不如说正是这样全世界独一份的特殊待遇,才更加令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