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川的心理活动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了,阿梨不给他一丝幻想,满是厌恶的开口。
“你和我血缘关系上的生母做了苟且的事,闹得人尽皆知,现在转头又来说喜欢我,不好意思,我看到你就会觉得恶心,生理性的想吐,对于你说的喜欢和爱,呵呵、你这种垃圾、臭虫,粪坑里的蛆的情感,我嫌恶心。”
楚伯川如遭雷击,在阿梨决绝的话语中,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伯川!伯川!”
景妩比死了爹还着急,连滚带爬的到了楚伯川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混着眼泪的大鼻涕都要流到昏死的人脸上了,也浑然不知,还在指责阿梨。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伯川,他只是喜欢你,他有什么错!你这个贱人,你辜负了伯川的真心,你不得好死!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给生下来,我就该把你给掐死的!”
“够了!”
楚天成终于说话了,一把推开了抱着楚伯川的景妩,怒叱道,“娇娇是你的亲女儿,有你这样的母亲吗?是你们做了对不起娇娇的事!是你们伤害了娇娇!是我瞎了眼了,竟然娶了你进门,你在这个世上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生下了娇娇!”
他还越说越激动了,完全不顾躺在地上的楚伯川的死活了,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这个受了委屈的继女了。
“娇娇,你放心只要爸爸在,你就永远是爸爸的女儿,爸爸和你妈妈离婚好不好?你跟着爸爸好不好?”
这老凳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什么清白的,不要脸的老色批。
“呸。”
阿梨重重的呸了他一口,上下鄙夷的打量了他一眼,“脑子有病就去治,一家子的垃圾玩意。”
直接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来了一张暗红色的本本,这是她的户口簿,只有她一个人的户口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