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忧自嘲地笑了笑,“能不失为一种能摆脱风起的选择。”
“师姐,”殷九弱郑重地嘱咐,白净小脸上满是认真之色,“若你到了青丘,我们定有重见之日。”
“你为何这般肯定?难道你……”
木门前站着另一位身着大红喜服的女人,面容绝世,墨发高盘,风华绝代。
“尊上,”冲忧按以前的习惯,行了个礼,“您来了。”
“冲忧,你气息滞涩,灵力枯竭,风起给你的灵药,你并未服下,”扶清的声音无波无澜,温和平静,只是目光游移,总停留在殷九弱身上。
“尊上明察秋毫,我不愿再与风起有任何关系,自然不会服下她送来的药。”
“本尊为你炼制了灵药,你一会儿带回去。”
闻言,冲忧惊诧不已,这还是扶清第一次这般有人味,并不是说扶清残忍或是小气。
而是长梵道尊一向对万事万物漠不关心,认为万物自有天定命数,甚少有人能如此得其……垂青,亲手赠药。
“是,谢谢尊上,”冲忧双手接过扶清递来的玉瓶,有眼力见地退出了房间。
扶清望着神情恬淡平和的殷九弱,还未想好措辞,就听见对方低沉的嗓音。
“谢谢你医治冲忧师姐,”殷九弱冲扶清笑了。
这一下,轮到扶清怔怔出神,她不记得殷九弱如此真心地笑,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再也没有因为自己这般开心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