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空一跃,来到纯黑马车近前,撩开衣袍下摆,恭敬跪下。
“在下魔界摩刹•殷九弱,求见神狱司狱大人一面。”
狱马的红色眼睛一闪一闪,就在殷九弱以为马车会再度掀开时,里面传来谢弱水平静到毫无波澜的声音:
“无霜,随孤回去。”
“是,师父,”谢无霜几步回来随那纯黑马车一同消失于长御海边。
只剩下海风吹拂。⚹⚹
魔界,扶清仍旧独自趺坐于屋内的莲台,依靠打坐恢复过度耗损的神力。
然而,脑海中却还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
那双时常握笔和抚琴,长了薄薄茧子的手,是如何如何掠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这具身子因为神力损耗的缘故,比寻常时候脆弱乏力许多,没过多久便在那样的刺激下涌出泪。直到现在过去整整一个白天也并未好转。
红肿处依旧酸痛不已,一双腿也酸软无力,行走不便。
呵,或者本来自己就是「欲洁何曾洁」,扶清知道自己已然彻底失控,无力改变。
清冷美人一张疏离洁净的面容,禁欲又充满着欲望,庄严抵抗,甘心臣服。
贪嗔欲念已经将她浸润入骨,白纸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人蘸满笔墨,高洁戒律就是用来打破。
她被欲•望捕获而无限沉溺,此时此刻,她清醒自持。却非常明白自己的选择,甘愿在欲念与神性间求取真实与温•存。
她只想被殷九弱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