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茶饮,让浑浑噩噩中的殷九弱有一种奇异的清醒,双手抱住一具浸润着雪意的温软胴•体。
高烧中的殷九弱清醒一瞬,又立马睡了过去,呢哝几声好好好,就让扶清心跳如鼓。
她刚想立刻离开,下贴近,双腿也不自觉勾•缠起来。
察觉到自己差点儿对病中的殷九弱做出什么来之后,扶清暗骂自己的荒•唐浪•荡,担心来担心去她不由得用神魂锁•链把自己锢在一旁,只阖眼陪着殷九弱。
然而,或许是梦中的殷九弱因为高烧觉得太热,竟然迷迷糊糊地起身,将身边女人的双手放在头顶,随着两人的呼吸,女人的峰峦起伏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殷九弱才松开手上的钳制,转向女人不盈一握的软腰。
扶清趴在铺着柔软褥子的榻上,任由病中之人无章法地索取,小衣仅有脖颈后两条细细的系带,露出线条优美的雪背,和极美的腰窝。
手腕上她自己下的禁制完全无暇顾及,被勒出了深深的印子。
系带被殷九弱嫌弃碍事,而单手挑断,引得扶清一声惊呼。
她们无比契合,每一寸都能紧•密相拥贴合。
殷九弱的寝宫外,三王和岁歌一听说殷九弱病了,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还召集许多大夫一同前来。
“三位王爷,咱们小殿下真的没有事,你们不用太大惊小怪。”其中一位白胡子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说道。
掸去肩上落下的枫叶,鲸王根本冷静不下来,“怎么不用大惊小怪,我们殿下多少年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病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