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自己得不到的,愿小九都能得到。
她的爱意太浅薄伤人,只好将爱意收回藏好。
“小九,你都得到了就好。”
终于,扶清点点头,同意了殷九弱的话,她们在休书上写下各自的姓名,从此一刀两断。
天色浓黑如墨,点缀几颗孤星,扶清看着殷九弱在雪中远去的身影。
以后可能很少能一起看雪了,因此她目不转睛。
殷九弱来到檐廊下的时候,岁歌正和阿引行酒令,接不上的人必须满饮对方指定的酒。
因此,旁边的玉桌上摆放着一排温好的酒,酒坛的泥封打开,有袅袅热气蒸腾而上,酒气熏然欲醉。
围在周围的人也纷纷有了几分醉意。
见人看见殷九弱过来,连忙喊着来这么晚,必须自罚一杯。
“一杯哪里够,必须罚三杯,”岁歌喝多了酒,眼眸水润润的,更因为心中欢喜,语气不由得带上跳脱的乐意。
于是,同样喝得醉醺醺的阿引立马跑过去拉住殷九弱,让她坐下。
而冲忧也已经为她倒好了三杯热酒,然后在殷九弱耳边小声说:
“不烈的果酒,是师姐在青丘酿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喝。”
“好,”殷九弱接过冲忧递来的白玉杯盏,连饮三杯,只觉得酸酸甜甜,没什么酒的苦涩腥味,“师姐酿的酒最好喝。”
“是啊,我都还没喝过,你师姐就先带过来给你,”阿引一双醉眼里满是委屈,招来岁歌毫不留情的大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