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清明了自己的贪心,但她不准备忍耐也不准改正,她就要殷九弱。
“扶清,我不懂你的意思,”殷九弱嗫嚅着出声,不明白女人怎么好像又不愿意的样子。
扶清双指轻轻抬起殷九弱的下颔,指•尖抚过少女唇形漂亮优美的菱唇,尔后低头覆了上去,肆意辗转碾磨。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衣料摩•擦声与时有时无的水声。
良久,女人眸光迷离唇瓣嫣红水•润,附在殷九弱耳边轻声叹息:
“奴家虽然心悦小九,却也深知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强人所难非我愿。”
“扶清,我,其实不是这样,”殷九弱大脑更晕了,不明白刚才还幽怨委屈的女人,怎么突然这般「体贴懂人心」了。
她明明没有觉得为难,也没有觉得是强扭的瓜啊。
怪不得母亲殷拒霜常告诉她,有的女人心变得可快了,一会儿一个样,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比如她娘亲谢弱水就是这样的,在母亲告诉完她这句话后,娘亲优雅知性的笑容立马就变了,当场气鼓鼓地把母亲拽回她们的寝殿教育了一整天。
那段时间母亲再想对她说这些「逆耳忠言」,都是悄悄把她拉到旁边,避开娘亲的。
现在好了,殷九弱算是遇见了第二个「善变」的女人。
“小九,不必如此在意奴家的想法,奴家只想要你开心,”扶清继续以退为进,面目温柔地替殷九弱整理凌乱的衣襟,“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不要那么快给奴家答复。”
“扶清,可这样不是委屈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