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都逃了这么多年,我才不要信你。”
“我逃了很多年?”殷九弱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因为那种绵软湿•润的触感而不断走神。
谈话间,扶清止不住收缩,因着这你来我往的刺•激,两人都呼吸急促,只能断断续续地半是吵架半是调•情。
俄二,床头的内线电话响起,扶清瞪了殷九弱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准动。
打来电话的是秋姨,说五指毛桃煲的汤已经好了,问她们什么时候下去喝汤。
“再过一会儿,我们有事在聊,”扶清依旧是气势万千的语气,便忽略了殷九弱的动态。
偷偷挣脱束缚,殷九弱翻身而起,弄得扶清一声惊呼,电话听筒就这么掉在地上。
秋姨拿着电话筒又喂喂喂了几句,心里觉得奇怪,又只听见对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摇摇头挂上电话,转小火继续煨汤。
殷九弱抱着扶清在大床上滚了两圈,那绵软的莹白团儿就这么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你总说我不记得你,可我一直在找你,是你每次都不告而别。”
“哼,你不记得的事情可多了,”扶清白皙如玉的脸颊潮红,持续地嘴硬当中。
“那扶清你行行好,提点一下我?”
“才不要。”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更远的时候就见过?”
这一下,殷九弱仔仔细细打量起扶清来,久远记忆中的那个人模样已经模糊,只是很想看她拍的星星。
“你想看我拍的星星?”她有些颤抖地问,快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击打得不知所以。
“哼,”扶清别过脸去,曼妙动人的曲线在殷九弱身下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