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谢弱水发现房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淡淡笑着说:“帮我铺上毯子,太硬坐着不舒服。”
殷拒霜照做,从柜子里取来宽大的狐裘勉强铺在椅子上。
“小画师,我看你的画纸好像不多了?”谢弱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薄纱要落未落,隐隐显出瓷白软腻的肌肤,“我赠你画纸,你为我画画可好?”
殷拒霜点点头,目光时不时避开谢弱水,只是语气好奇地问:“姑娘可有什么好画纸?”
“你过来,我给你看。”
看着谢弱水穿着一身赤绯轻纱的模样,殷拒霜沉心静气,慢慢踱步过来,却被谢弱水拽住了手。
薄纱松垮而落,摇晃地挂在谢弱水皓白如凝脂的手臂肌肤上,她勾着殷拒霜的手心,引她触上自己的心口。
她依旧是一派散漫随意的口吻,“画师,您觉得这张画纸,怎么样?配得上您的画技吗?”
殷拒霜想收手离开,却被谢弱水禁•锢在身前,女人笑得天然魅惑,“画师,做什么不回答我?是看得还不够清晰,要多品味一下画纸吗?”
殷拒霜感觉自己的手被女人碰到酥•软无力,进退不由自己。
“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我画技拙劣恐怕达不到姑娘的要求。”
“小画师,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你达不到我的要求?”谢弱水妩媚地笑,带着殷拒霜的手越来越往下。
挣扎不过谢弱水,殷拒霜急忙出声:“姑娘姑娘,你想要我画什么?”
“嗯,让我想想,”谢弱水欣赏着殷拒霜这副难耐的小模样,好心情地说道,“刚才我见你这院里的垂死海•棠开得正盛,很想细细品味。不若你为我画一幅海•棠盛开的景象。以后我也可时时瞧见这样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