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策自那日她在清谈会一鸣惊人之后向来将她的谦词抬高一坎来听,惊喜道:“那就是不错了?”
“诗赋第二题你是怎么写的?”
陆秋白大致说了一下大意,齐策连连拍腿:“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向!大误!大误!”
过了一会又自我安慰道:“好在诗赋占分不多,那经义倒数第三题,你是如何答的?”
陆秋白也并不吝啬将自己的答案分享,只是略略隐去些许细节,将大致作答方向说出来。
每问一题,齐策都后悔不迭,连连叫苦,只觉自己离上榜又远了一分。
陆秋白安慰道:“这仅仅只是我个人的作答思路,并不代表就是正确答案,考官说不定更喜欢你的思路和说法,不必太过挂怀。”
齐策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这番话安慰道,没有再继续和她“对答案”。
她们几个同住一个客栈的考生一道在附近用过晚饭,便各自回房继续温书,为后日的第二场考试做准备去了。
毕竟经过第一场考试的洗礼,少数几个近一个月以来有所松懈的考生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薄弱与不足。
只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尽快恶补一点知识是一点,以免上了考场捉襟见肘。
陆秋白反而不怎么着急拿出书来看,号舍里的环境实在算不上适宜。
不说空间狭小,仅仅勉强容人横卧,且说在号舍内三日未能洗澡,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先冲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好生睡上一觉。
否则接下来的六天四晚,她还真不知道身体还能否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