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在她面前摇晃着问道:“怎么,卢兄看上这姑娘了?”
陆秋白顿时后撤一步,恼道:“不可无理。”
齐策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来,咕哝道:“还说没有,耳根子都红了。”
陆秋白一摸耳朵,果然在发烫,她自觉越辩越黑,干脆揭过这茬:“诊金是多少?我给你。”
齐策连连拒绝,陆秋白只好回请他一餐饭以示感谢。
距离放榜尚有一月之遥,再次期间从外地上京赶考的学子们大多会互相交游,举办些雅集诗会什么的,一方面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填充一下这一个月的空档,另一方面也算是为将来做准备。
毕竟其中许多人未来极有可能共事,况且同科向来是十分能拉近官场中人与人之间距离的,趁着这段时间提前互相熟悉也是好的。
人脉向来都是极为珍贵的东西,也许某一天就决定着她们是否能够在官场上更进一步。
这日谢府之中就举办了一场雅集,邀请本科几乎大部分举子前来参加,连陆秋白和客栈中的几乎每一位学子都收到了请帖。
听闻谢府门庭显赫,在淮南一带算是极有名望的世家,产业虽主要集中淮南一代,但也遍布各地。
这一代的子侄之中属谢临安最有潜力能角逐三甲。
据说他才名远播,若是能一举得中状元,便算是连中三元了,或许将是大俞历史上科举成绩的最高纪录。
而这次同科中还有一位同样颇负才名的张氏公子,少年时一则田策上达天听,最终解决了圣上困扰许久的分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