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几人对视一眼,这是那先前介绍过的赵同知才继续打个哈哈道:“既是涉及到贵人,自然是不可说,只是可惜大人少年才俊,本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却被安排这么个差事,岂不是……前途堪忧啊。”
陆秋白还未做什么反应,就听得宋牧立即威吓道:“不可胡言!”
转而又对陆秋白和声道:“贤弟才名远播,连我都听说过你在京中的风姿俊貌,这般人杰,又岂会因此而埋没?”
陆秋白轻笑一声,端起酒盏与她磕了一下:“宋兄说笑了,卢某平平无奇,当不得宋兄这般看重。”
宋牧见她确实醉意上来,不似作伪,再接再厉道:“不知卢贤弟接下来有何打算?”
陆秋白眯着眼睛,莫名其妙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既来之,则安之!”
几人对视一眼,宋牧听闻此话不由得放下心来,将酒盏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重重放回桌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之意。
陆秋白将这些都明明白白地看在眼底,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人的小动作和各中反应都一一记下,只待日后一解疑惑的那一刻。
这些人各怀鬼胎,一番试探罢,却并没有完全对她放下戒心来。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我要回客栈去了。”
文冲拦道:“大人莫要为难小的,宋知州特意交代,要妥妥当当地将您送去州府,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小人可担待不起啊。”
陆秋白眼神清明,厉声道:“怎么?若是本官不依,你还想囚禁本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