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起来就开始一天的忙碌,从无怨言,好像有用不尽的精力。
她会问很多平常村里常见的东西,包括各种小动物、各种农具、甚至还有衣服是如何穿的,好像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她还特别好学,只要她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都要自己上手去学,基本只看一遍就会,学习能力强得令人嫉妒。
除了刺绣,想到这个,叶新夏就想笑。
林筠初看到她刺绣、裁衣的时候,也捏了绣花针也要试一试,结果因为手太粗糙把绣线都蹭得打结,乱糟糟一片,绣花针也拿不好,往帕子上戳几针,手上就被戳出几个血口,试了几下,就死活不愿意再碰一下针线,像个小孩子一样。
果然是孤独太久了,叶新夏想。
这些事,林筠初没来的时候,自己哪天不做,怎么就只记得和林筠初一起做的时候发生的事呢?
叶新夏想得入迷,手上的镰刀没放对方向,左手食指传来的刺痛,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伤口不深,但是挺长,鲜血瞬间就流了一手。
叶新夏扔了镰刀,单手打开竹筒,用自己带的凉白开将左手的泥水草屑冲洗干净,将右手也冲了冲,捏紧伤口防止血流过多,然后去找止血的草药,这个方法还是林筠初告诉她的。
林筠初跟了黄左一路,不得不说,这黄左还算有点脑子。
黄左逃脱后,在山里战战兢兢躲了一天,晚上趁天黑夜深人静之时偷偷下山,林筠初知道他绕路,但不知道那么能绕,白天绕,晚上还绕,生生在山上饶了两天,好似知道有人在跟着似的。
到第三天还偷了一户农家的衣服,伪装成农户进入镇集,哪里人多往哪里挤,入夜后才敲了一户人家的门。要不是她擅长蹲守和追踪,铁定会被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