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旦拍拍自己的额头,用那昏沉的脑袋想了想,觉得马小三说得对,都是干坏事,凭啥罪魁祸首啥事儿没有?

当下哥俩就勾肩搭背出去找小伙伴搭手去了,人多气势才足嘛,免得袁氏耍花招,他们打不过。

袁氏被村长和其他长辈教训了一番,然后罚她在村里公用的磨米坊给村里的孤寡群体磨半年的粮食,从被罚的那日起,一日不能少,否则就赶回娘家去。

袁千里第一个动手,还出言不逊,也被罚了,孤寡群体家里的重活都由他全给负责了,为期一样是半年。

娘俩当晚回家就吵了起来,袁氏怪袁千里没用,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害她被罚;袁千里怨他娘乱说话,让他受了牵连,互相指责之中,两人都气不过,锅碗瓢盆桌椅凳都被砸得哐啷响。

两人再横也只能窝里横,第二天还是乖乖干活去了。

那天晚上母子俩大半夜干架的事叫隔壁的传了出去,村里跟袁氏不对头的人三天两头拿这个事来看她笑话。

就如此时,袁氏正在推着石磨,村里的几个被她得罪过的妇人就站在她跟前指指点点,她觉得丢脸,又不敢走。

马二旦和马小三叫了三个人,一行五个人来到榕树村找袁氏算账。

“大伯,你们村那个袁氏住哪里,我们找他有事。”

马二旦进了村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袁氏住哪里,随便抓住一个路过的村民问路。

大伯是围观过马二旦和马小三被吊树上的,看见两人,想起当时他俩的糗样,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三个小伙伴:“?”

问个路有什么好笑的?

还是说二旦哥长得好笑?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