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银如画再一次往碗里倒酒,是的,碗里,因为银如画喝了第一杯之后,嫌弃杯子太小喝着不尽兴,自个儿换了个碗过来,林筠初赶忙出声:“如画,要不你先吃一点东西吧,我看你喝了不少,明天该难受了。”
银如画摆摆手,毫不在乎:“这个酒跟水一样,醉不了。”
说完,一碗酒就又进了肚子。
银如棋是一点不担心,自己拿着鸡腿慢条斯理地吃着:“不用管她,这种酒她喝不醉,烧刀子她都还能喝两斤走路不带打拐的。”
林筠初不知道烧刀子是什么样的酒,但是叶新夏知道,听见银如棋这么说,惊讶地看向银如画。
“如画,这是真的吗?”
“对呀,我娘酿的烧刀子可带劲儿,等哪天她想起我和我哥来了,我叫她给你们带。”
银如画看大家都不怎么喝酒,干脆抱起酒坛子对着吹。
银如棋看得直摇头,但也没出言阻止,反正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林筠初和叶新夏吃饱了,放下筷子和银家兄妹聊天。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又是谁来了?该不会又是张家人吧?”
叶新夏想起暖房那天,张家令下人送礼来的事。
“谁知道呢,我去看看。”林筠初起身去开门。
柳鱼儿抱着妹妹,紧张地看着林筠初家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