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齐,安应宗举着酒杯敬林筠初。
“干嘛?”林筠初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孩子们的事,谢谢。”安应宗真诚地向林筠初道谢。
就跟刚刚那位大哥说的一样,如果没有人传信,知府怎么会来县里转悠,又不是闲得慌。
一个洲府底下,十几二十个小县,知府每日案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着处理,哪有那么悠闲。
想来,也是跟林筠初跟张家求助有关。
“哦,这个。”林筠初举杯跟他碰了一下,“你不说,我也是要管的,举手之劳。”
虽然林筠初说举手之劳,但是张家的人情有多大,他是知道的,就这么用在了这里,说不好听的,就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安应宗心里还是很感激林筠初的。
河简洗完澡从房里出来,见他俩碰杯,还以为在庆祝什么呢,也不管前因后果,自己上前也倒了一杯酒,举着酒杯跟他俩碰了一下,一边喜滋滋。
林筠初和安应宗看他憨憨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河简不明所以:“你们笑啥?不是在庆祝此行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