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抿了抿唇，猜想程朝辉应该还有话要说，她就没急着开口。

果然，程朝辉审视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我听说今年策划部的新员工是你在负责？”

“是的，今年策划部招了五个人，三女两男。”安娜有些奇怪，程副总怎么会关心起几个新员工。

“他们也参加了这次凌氏的方案设计？”

安娜打量着他的表情，“是的，新员工也都分别组队报名了。”

程朝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你知道的，凌氏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们都很重视这次的合作。既然要参加凌氏的选拔，还是得拿出我们山河的真正实力，不要闹了笑话。你觉得呢？”

这是不让新员工参加凌氏的方案？

安娜倒是能理解程朝辉的想法，毕竟新员工没经验，到时候搞砸了丢的是集团的脸。

“副总，我明白。我们也只是想让新人锻炼一下，最后肯定会拿出一份完美的策划，绝不会拿凌氏的合作开玩笑的。”

“那就好。”程朝辉仿佛不经意地转了个话题，“我上次看到你们部门的新员工在食堂门口吵架。”

安娜知道这件事，员工报道那天蒋妍芷和何元璨在食堂门口争吵，当时正是饭点，食堂人挺多的，难道程朝辉当时也在？

不过已经过去了两周，程朝辉怎么现在才提起来？

安娜不知道程朝辉是什么意思，斟酌着开口尽量弱化这件事，“嗯，她们就是有些意见不合。”

“员工走出去就代表了我们山河集团的脸面。不管怎么说，不能丢了我们山河的面子，这样冲动的员工万一冲撞了合作伙伴怎么办？”

程朝辉虽然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笑，可安娜却觉得如芒在背，心里恼恨蒋妍芷和何元璨给她挖了个大坑，但此时也只能应和着，“副总说得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们，督促她们改正。”

程朝辉却好像没意识到自己作为副总管这件事有些大材小用了，开玩笑般继续说道，“就算长得好看也不能为所欲为嘛，咱们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免得以后不知天高地厚，不经意得罪了人。”

安娜听着这话像是意有所指，长得好看？蒋妍芷长得普通，何元璨倒是称得上美人。程副总这是直指何元璨？何元璨什么时候得罪程副总了？

她有些试探性地问道，“副总，是不是何元璨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