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琢看她难受的揉肚子,无奈又心疼,“这么大人了,还能吃撑。”
“还不是怪你。”何元璨哀怨的嗔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吓我,还给我夹那么多菜。”
宋琢摸了摸鼻子,没敢还嘴。
对前者,宋琢是有些心虚,他没想到两人晚上都躺一张床了,就那么一句话,还能把人吓坏了。
后者的话,宋琢也是没多想,他给元璨夹菜,元璨没拒绝,甚至还吃得很香,他还以为元璨今天胃口格外好呢。
他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扶着何元璨在别墅里逛了一大圈。
何元璨这才觉得好受点,两人又回了书房。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毕竟何元璨还在养伤中,又出去走了这么久,这会应该也累了。
“没事,我想和你说说话,下午再睡。”
“好。”宋琢听话极了。
何元璨又拿起了早上看得那本书,是地理学着作,“这书还挺有意思的。”
她在试探,如果宋琢愿意,她当然想多了解一些,如果宋琢回避了,她就到此为止。
不过宋琢像是看穿了她,面色如常的接过书,“这都是我小时候看的书。在老宅的书架上,来落城的时候,秦岳把老宅的书架原样准备了一份。”
“你小时候?几岁呀?这个书是大学的教材吧?”
“七岁的时候。”
“啊,你七岁就看这么深奥的书了?”
何元璨眨着星星眼,满是对宋琢的崇拜。
宋琢很是受用,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那时候很好奇,他们究竟是去追求什么了,为什么把我和大哥丢在家里。”
他们,宋琢的父母。
再说起童年的执念,宋琢已经很是平淡了,可这种平静在何元璨看来只是失望攒够了。
“那你找到原因了吗?”
“没有。”宋琢看向窗外,“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何元璨明白他的意思,小时候总想问“为什么”,可长大以后,“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四季轮转,他已经孤独和重压之下,长成了一个优秀而可靠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