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集团里还有不少与石家和程家有关系的裙带关系，集团的风气也是越来越差。

因此齐文功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齐主管，我想你在山河这么多年，你也不希望看着山河在他们手里落败吧。而且我猜，你之所以一直没能下定决心接受石远志的邀请，也是因为你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是你不愿意，对吧？”

何元璨目光直视齐文功，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能够看透他心底的想法。

齐文功一时被震慑住，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对人心的把控竟然如此准确。

他忽然有一种念头，如果是她，也许山河真的会越来越好。

齐文功定了定心神，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何小姐说得没错，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说着，他神色忽然尴尬，偏了偏头，不敢正面何元璨，“只不过我也算不上坚定，若不是你今天来找我，恐怕我也要妥协了。”

齐文功自嘲一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女孩讨论这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对别人不设防，轻易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何元璨其实是有些钦佩齐文功的，在集团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一心为公，唯一一次私心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奶奶。甚至这个决心他都还没下，还在心里挣扎着。

“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是我，也不可能放着相依为命的奶奶不管不顾的。”

齐文功眼神微亮，没想到何元璨竟然没有瞧不起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女孩勾唇一笑，“所以我这不是来给齐主管提供另一个选择了吗？既不损害集团利益，又能给奶奶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齐主管也不需要内心纠结了。”

何元璨这些话多少带着诱哄，虽然她说得好听，但若是齐文功不信自己能夺权成功，这一切都不再成立。

齐文功也不是蠢人，按理说他不应该和何元璨说这么多，暴露自己的底牌，甚至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和进这场豪门纷争。

只是，条件很心动，理由很充分，她也很……

齐文功及时打断了自己乱飞的思绪，强迫自己回到现实。

“何小姐说得我确实心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为我奶奶安排？”

何元璨见他这样说就知道这是同意了，神采都飞扬了几分。

齐文功差点被她的笑晃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