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熊差远了。”刚才还嘚瑟的六子突然蔫了。
“没的事,排长说了,今天只要不浪费子弹,猎到了东西,就是有收获的。”牛大鸿安慰。
“咱们把猪啊狍子啊一起抬过去,然后跟着排长下山吧。”来者说。
还没到猎熊的地方,牛大鸿三人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令人犯呕。等看到那头开膛破肚肠子流一地的熊,牛大鸿没忍住,“哇”地吐了出来。
看着其他人正在动手解剖鹿啊狍子啊野鸡啊,马春生和六子顿时明白了,他们怎么就那么傻呢,这野猪狍子掏干净内脏不就轻了吗?他二人赶紧拆下刺刀,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从野兽尸体的下颌开始,沿着身体下面中心线划开。
“野兔谁打的?”
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六子一个激灵站起来,转身敬礼:“报告排长,野兔是我打的。”
“挺好,兔子小跑得快,适合当移动靶练手。”骑在白马上的年轻军官说,“那狍子是春生猎的喽?”
“报告长官,是我猎的!”马春生也敬礼,他想了想又补充,“都是一百米外开的枪,一击毙命。”
不知怎么的,马春生觉得,排长虽然是最下级的军官,但排长骑马的样子,比团长还有气势。
“不错,距离越远越好。枪法准才能多多杀敌。还有,出来玩的放松点,都是自己人,叫毓姐就成。”毓殊牵着缰绳,看向牛大鸿,“牛班长猎了什么?”
“我……我……”牛大鸿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