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大小姐,虽然比原来那个脾气好一点,但人是一样的魔鬼。昨夜这家伙回来的时候,刚好自己在大小姐的卧房翻找之前写录的证据。“大小姐”不但不生气,还让她继续翻。
千鹤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的,只好站在一边等待惩罚。毓殊笑嘻嘻看着她:“能让你翻到,我傻啊?你就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吧。”
千鹤,彻底放弃了抵抗。一切听天由命。
除了千鹤,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仆在打扫卫生。毓殊对这些闯进屋子里的人一点也不胆怯。她瞧着报纸上的聂冰仪——胳膊吊着、侧脸贴着纱布块、脖子上缠着纱布,人穿着小鬼子的军服坐在办公桌前,一脸死相。
呵,聂姐一拍照片就全身僵硬,这是间谍对拍照的抗拒么?都坐到副局长的位置了,大概想低调也不行了。
说起来……上面已经给聂姐放伤病假了。聂姐还拖着受伤的身子去工作,真是人中楷模。这么热情工作,真的不会被怀疑心有所图吗?
“哼,区区一条母狗,还挺鞠躬尽瘁的。”毓殊模仿着藤原笹子的调调说。
在女仆们看来,今早的大小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可惜下午的时候毓殊“发疯”,骂骂咧咧比比划划吓坏打伤了几个女仆。管家很是头疼,更让人头疼的是“笹子小姐”嚷嚷着要爸爸。
人疯了傻了,终究是父母的孩子,内心深处对父母依恋无比。管家为着笹子大小姐的心,都要操碎了。
难得的休假,对于千鹤这种住家女仆来说,不过是可以外出自由采购的机会罢了。
作为女仆,千鹤没什么打扮自己的机会,吃住也没什么需要操心的。所以千鹤外出的目的自然不是采购。
听说樱井彻的母亲昨夜去世了,她便用白纸包了钱,去了樱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