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人们士气高涨,对于失去家乡的他们来说,没有比挫挫小鬼子、二鬼子的锐气更来劲儿的事了。
明知道会死,但是还是想抗争,让更多的人看见希望。
“来,同志们,喝酒!”
“喝酒!”
白瓷的碗,坠落在洋灰地上,绽放出最壮烈的花。
终于月底。
樱井遥的产期如期而至,但朱文姝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去樱井家,接生的事她拜托了雪代。
雪代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于是很高兴地答应下来。某种意义上,她这也算为聂冰仪和两个女孩分忧了。
“文姝,要注意安全。”雪代搓搓手送别朱文姝,“虽然我很想说生命第一……总之,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你,徐医生。”朱文姝托了托背着的大提琴箱,“你最好是在樱井家以照顾产妇的名义停留一阵子,最近不要回诊所了。”
“这不太好,毕竟我是‘男’医生。总之我知道了,最近不回家就是。”
朱文姝一步三回头地与雪代道别,搞不好,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雪代。
她背着五十多斤重琴箱,手中捏着地图,找到之前看好的旅店,从这儿刚好能看见皇宫,而且距离目标地点在六百米之外、一千米之内。
她打开大提琴箱,里面躺着一把4/4的大提琴。当然,以琴和箱子的重量,最多有二十斤罢了。
朱文姝拆开琴的面板,组装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