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可怜的侍者五花大绑藏在床底。至于那两具尸体,也一并藏在床下。
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死不足惜。
男子如是想道。
每一个兄弟死前的样子,他都记得。
当然,还有那个毒蛇一般的女人。
四年前,遭受了种种苦难的男子不得不向敌人妥协,成为帮凶并一直活到现在。
他理解却不能接受童年好友的背叛。
“王署长,近来可好?”
有人向他问候,语气里倒是没有对警署署长的恭敬。
也对,毕竟在这场酒会中,他新京警署的署长,只能算一个小人物。
“照旧。”男子举杯笑笑。可他那张满是伤疤的脸,笑起来并不好看,络腮的胡子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打招呼的人没有要与他一叙的意思,直径走开了。
男子和一众卫兵站在一起。负责安保的都是岛国最精锐的军人,和他一小小的署长没什么关系。也许是因为职业的缘故,他表现的对安保方面很是关心,愿意与卫兵一同站岗查看来客。
他看见一个满脸麻子的记者。而他的好友,也生着一张麻子脸。
好友幼时得了天花,是他日夜照顾才痊愈的。拜此所赐,男子对天花有了抵抗力,在后来的灾难中幸免于难。
那记者自然不是他的好友,但是看着相当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