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日快乐。”
里面是一条米白色的围巾,一段织了个“A”。
叶扉安一愣。
两周前她就把围巾拿了出来,前两天去喂大白,这个白眼狼上次抓破她的袖口还嫌不够,这一次蹬鼻子上脸,抓破了她的围巾。米白色的围巾被抓脱了线,破了一个明显的洞,显然是补不回来了。
这条围巾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她围了很多年,有点不习惯。最近降温,喻良几次注意到她出门的时候以为围巾还搭在椅背上,转身抓了个空。
“我没找到跟那条一个颜色的毛线,就只有这个……”鬼使神差地,喻良问,“我这个礼物是能收的,还是要被‘退还’的那一种?”
她问完,叶扉安的动作好像短暂地停滞了一下,慢慢把围巾受到了礼袋里。
“你现在想要回去已经晚了。”她眨了眨眼,“以后我每天都围。”
往年叶扉安的生日只有寥寥几次碰巧在周末,刚好是近几年父母最忙的时候,吴曼箐给她定的蛋糕每年都会准时送到家里,这家蛋糕店的奶油很好吃,但她一个人对着一整个蛋糕,吹蜡烛这个步骤总是被省去,蛋糕在冰箱里放一晚,口感会变得又甜又腻,里面的有些东西也在悄悄变质。
但今年,“生日”这个概念不只是停留在礼物和红包的数字上,喻良在,好像整个房子的冷清都被一扫而空,她们把奶油抹了对方满脸,闹了一整晚——今年的蛋糕已经没时间变得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