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扉安跟着笑了一阵,拦下要给她倒酒的人,煞有介事地说:“喻良不能喝,她感冒还没好呢,在吃头孢。”
韩笑笑在旁边喊:“那安安你喝一个!”
“我?我也不能喝。”叶扉安面不改色地胡扯,“我被喻良传染了,也感冒了,在吃药。”
喻良:“……”
她这话明明没有别的意思,但想起那些能让感冒传染的“亲密接触”,喻良听了莫名脸热,她欲盖弥彰地喝了口饮料给自己降降温,在长桌下悄悄拍了一下叶扉安的腿,对方动作一顿,左手伸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喻良的心倏地一跳,瞥了眼叶扉安,对方垂眼拨弄着自己碗里的玉米粒,面不改色,只是装做不经意间看过来时眼底的笑意灼了一下喻良的眼,她指尖动了动,没有抽出手。
显然,除了她以外没人想到别的层面,对面的高彦举着虾皮抗议:“叶姐,你这理由用两年了。”
“是吗?”叶扉安面不改色地胡扯,“我就说我抵抗力弱,你们以后感冒了都离我远点啊。”
包厢里一片笑声,这次又让叶扉安糊弄了过去。
完成了“年度绩效考核”,大家都有点放飞自我,没人想继续讨论考试题,讨论起八卦来毫不含糊,连“陈殿胜今年换了什么牌子的车”都囊括在内,欢声笑语就着酒味和饭菜香,散在了周遭的空气。饭桌上吵吵嚷嚷,饭桌下喻良却紧紧扣着叶扉安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每一声笑都化进血液流过指尖,随着细小的动作悄悄流进自己的心里。
是隐秘又炽烈的爱意。
今天明明滴酒未沾,喻良却感觉自己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