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她有点飘飘欲仙,她头脑一热,把肩膀从潘珊手下解放出来,摆了摆手:“谦虚,谦虚,再说她要骄傲了。”
“你,喻良,你,”韩笑笑捂着心口往后退了两步,满脸沉痛,“你原来不是我的人吗?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呃……不好意思,”喻良迟疑片刻,“我一直都是扉……咳,叶扉安的人。”
叶扉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她说得对。”
韩笑笑:“……”
看成绩的学生哄堂大笑,喻良脸颊发烫,她把笔记本扣在胸前,侧头看了一眼叶扉安,叶扉安在笑,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她身上,忽然对视,她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抬手帮喻良正了正衣领。
喻良心尖一动,觉得叶扉安的脸好像也有点红。
刚才那句话虽然没引起什么歧义,但本来尴尬的应该是她自己——回家的路上,喻良一直在想,她第一次体会到“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件事原来不只能用来安慰自己,还有种别样的乐趣。
于是她大着胆子跟叶扉安十指相扣,把两人相连的手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叶扉安手指微微一蜷,把手从她口袋里拿出来,喻良后知后觉地一个激灵——她们在附中门口人流量最大的车站,行人车辆川流不息,有人悄悄向她们投来打量的目光,这些接触似乎超出了正常同性朋友的范围——喻良在冷风中揉了揉冻红的鼻尖,刚想松开手,又被对方牵住了。
“你知道吗,”叶扉安扣着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才严肃了两秒,没憋住漏出一声变了调的笑,“每次我这么挽着你,都感觉你被我架在半空,你这个……”
她话还没说完,被恼羞成怒的喻良掴了一下手臂。
“叶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