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感冒,我已经吃药了。”叶扉安虚抬起手拦了她一下,催促,“快走吧,现在都快六点了,老赵今天说要抓迟到。”
喻良拿过她的书包:“你,躺到床上去。”
叶扉安露在外面的眼睛无声地跟她对峙,表示抗议。
她总算是吃了点教训,马后炮一样把自己裹得只露了一双眼睛,就这样还想去上课,可以说是“身残志坚”、带病上学的学习标兵了,喻良不合时宜地觉得有点好笑,她堵在门口:“还想去上课是不是?”
叶扉安闷声咳嗽了两下:“别闹,真的快来不及了,已经……你干什么!”
喻良伸手拉下她的围巾,作势要吻上去,叶扉安吓得声音都变调了,一把推开她:“这不行!传染!”
“我知道,”喻良笑笑,“不都说传染给别人,感冒会好得快一点?你传染给我,说不定今天就能回去上课了呢。”
叶扉安:“……”
她服了。
最后叶扉安还是乖乖没去上课,喻良去舍管阿姨那里给赵洪明打电话请了假。
……
二班单独阅卷时出成绩的速度比统考快得多,今天才是考完试的二天,大课间,老赵就把成绩单贴在了教室前。
这次跑操二班没去,老赵用五分钟开了个简短的班会,开始每学期的重头戏——调座位。
他把座位图投在白板上,正好趁刚考完试书本还没来得及拆,安排学生快速搬桌子,座位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排的,这次叶扉安没理由继续在最后一排耗着了,因为喻良总算是往前挪了两排,在第四排跟她遥遥相望。
只不过现在叶扉安的座位是空的。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说好一起挂科,你却偷偷及格’?”潘珊在倒数第二排原封不动,幽怨地盯着悄无声挪到自己前面座位的喻良,“还是不是姐妹,是不是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