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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扉安终于没机会往蒲晗脸上糊蛋糕了,她被几个人围住,轮流灌酒。
刚开始,他们在玩游戏,摇骰子、数七、猜拳……可惜叶扉安基本上没怎么输,自告奋勇的几个人反倒是喝得颠三倒四。
介于总要留一个人开车,喻良只能喝着果汁在旁边凑凑热闹,法阳又被罚了一杯酒,看着叶扉安清醒且似笑非笑的眼神,喻良忍不住心里有点发毛。
“你有多少把握把她喝趴下?”她忍不住,“你们等会可以开溜,我可是要跟她回家的啊,万一受到什么打击报复……”
“啊?什么鸡?”法阳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醉眼朦胧地不知道听了些什么,摇摇晃晃地给她夹菜,“我们没点口水鸡,烤鸭倒是有……这家店的烤鸭老正宗了,尝尝,尝尝。”
“谢谢。”喻良嘴角一抽,“我之前来北京的时候……”
她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立刻小心翼翼地噤了声,飞快地看了看叶扉安,后者已经被推着换了战场,一个师兄发誓今天他就是叶扉安千杯不醉生涯的终点——叶扉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什么,好像只是不经意间往这边看了一眼。
喻良松了口气。
蒲晗在旁边听她话没说完,疑惑地问:“然后呢?”
“没,没什么。”喻良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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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气氛到位,叶扉安还是喝了不少。
虽然两打啤酒加五六瓶洋酒有三分之一都进了叶扉安的肚子,但她甚至脸也没怎么红,走路稳稳当当,说话逻辑清晰,根本看不出醉态——两人一起帮几个醉得七扭八歪的朋友叫了车,没见到叶扉安喝醉的样子,喻良甚至还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