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但是……”
“啊……”露露终于反应了过来,“可能,大概……”
“好吧。”洛斯对着通讯器说,“泽拉,五分钟。”
对面的回复迅速且简短:“收到。”
“藏好你自己,想办法潜进去。”洛斯从腰侧抽出匕首,握上了门把手,“别发出什么声音。”
“三。”
“二。”
“一。”
话音未落,房门大开,嘈杂声齐齐涌入——会所整日通明的灯光全部熄灭了,走廊上是一片漆黑。
竟然断电了!
洛斯轻轻将她往墙根一推,露露后背紧贴在墙面上,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清了正茫然的安保,她听见了身后传来的骂声,随后是一声枪响与男人的哀嚎——露露猛地一抽,把舌头咬出了血。
有了前车之鉴,黑暗中再没有人敢贸然开枪,于是场面出人意料地在混乱中发展成了一场械斗。从房门到关着秦淮的那个房间只有短短几十米,露露却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惊险刺激的过山车,她把自己贴在墙面上低着头,中途不知被谁撞了几次,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洒在她身上,她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死死咬着舌头没让自己发出声音,骗自己血腥味是因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等到终于摸到那扇厚重的门,她后背已经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