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正是傍晚,进门先开了灯,秦淮就直奔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明天我要早起,我同学来接我一起去,不用送我了。”
艾唯关上门朝她走过来:“不许去,也不许喝。”
“说了这是通知不是请示。”秦淮用手指抵开她凑近的脸,在她伸手抢酒杯时灵活地侧身一躲,仰头把酒灌了下去,然后眼疾手快地将空酒杯塞了回去,摆出一副“我就喝了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架势,躲在桌子后朝艾唯吐了吐舌头。艾唯摸着下巴,看着她贱兮兮的表情,气极反笑之余,忽然觉得她似乎活泼开朗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是个很好的预兆,意味着她生理与心理层面都在走出枷锁,奔向新生。
于是艾唯小姐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挽起袖子,准备上前更深入地验证一下这个发现的真实性。
洗过澡后已是深夜,床头开了一盏台灯,昏暗的光聚拢起一小块温暖,艾唯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光/裸的胸前,秦淮慢慢顺着她半干的长发,调侃道:“所以现在,我是成功把吃醋的艾唯小姐哄好了?”
“不够,”艾唯的额头贴着她的心口,透过单薄的皮肤,贴近还未归于平稳的心跳,“至少像现在这样还不够。”
嘴唇蹭过的地方有些痒,秦淮伸手把她推开,未遂,被搂得更紧了。她叹了口气:“没办法,我明天还要早起,必须得先睡了。”
“就这么睡吧。”
“那你松手啊。”
艾唯充耳不闻,撩开了她搭在腰间的薄被。秦淮抽了口凉气,不怒反笑——她竟然还敢得寸进尺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淮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拧把人翻了个面,在艾唯便笑便好不走心地讨饶时,扭着手腕把她脸朝下压在了床上。
“嘶……”艾唯动了动手腕,挣不开也不想挣,“要玩得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