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唯的手离开了片刻,然后“啪”一声,床头的灯再次被打开了。
秦淮:“?”
……
……
秦淮那被酒色麻痹了一半的神经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抬腿就踹:“你装醉?!你……呃……”
艾唯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腕,亲了一下她的腿侧,眼里没有半分醉意。
“不算吧,至少有五分是真醉。”她抬起头,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一笑,“不如先来算算昨天的账吧。”
“从哪里开始算呢……不如,从‘姐姐’开始?”
秦淮:“……”
这一次她扎扎实实地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明天是个不需要早起的周末,她爱在人前叫姐姐,艾唯有许多方法让她叫个够,也逼她做出了许多真心与违心的保证,以至于这场账算到了深夜,最后洗过澡后,是“喝醉的”艾唯去换了湿掉的床单与脏地毯,关灯前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晚安。”
秦淮闭目养神,充耳不闻,暗自磨了磨牙,心道你给我等着。
次日清晨,在这个不需要早起的周末清晨,艾唯准时被生物钟叫醒。发现怀里没人,她动了动手臂……竟然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