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知道啊,“哪里疼啊?”小姐明知故问。
小武扭头可怜兮兮地说:“手”,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姐一愣,翘脚一看,小武抬起右手,一直攥着的系缆桩,只能用拔的了,一个桩身,两道印子,两根钉子,绞着螺纹。
小武一咬牙,一伸手,一用力,一抬头,一下笑了:“没事了,小姐,我送你回宅子吧,你去陪陪少爷,好不好?”小姐可算开心了,要是再能把少爷哄好,就太好了。
小姐却说:“你手上滴着血,要我怎么见郎君?”又一扭头:“你也不敢。还不过来?”
天呢?我还真不敢!小武又一笑,看来我不敢的事还真的太多了,又摇了摇头,追上了小姐。
小武才刚到仓库门口,井泉就从货场回来了,而心儿却一下子从里面蹿出来了,好像是这的药箱少了什么,看看就近能不能找到,毕竟系缆桩长期浸在水里锈迹太多也太烈了。
小武和阿泉扭头看她欢实出去了,又相视一笑,一起进了仓库。
阿泉问:“小武哥,你手怎么样?”
小武摇摇头说:“手没事的,但航港可要上心思了,我真的怕这里才是他们的目标。你一会去把船修一下,这个人的手法真的看不出端倪,你再仔细瞧瞧看留下什么痕迹没有?不管有没有啊,这例行的检查包括这几日到货可都要精细了,只验封样是不行了,要一个一个的过,等封舱的时候我一定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