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宝镜精通所有纨绔子弟都会的事情,除了花一点没有别的毛病,若是男人人人夸一句风流,奈何是个姑娘身,提起来人人都摇摇头。
胡混一下午她估计萧珂大概回家了,遂也回去。
萧珂窝在书房,还在改公文,改好的公文是规整的一摞,少得可怜,没处理的随便丢在地上,大概丢的顺序就是待办的顺序。
这导致荣宓进门后差点踢翻几本。
“跟你说个事。”
萧珂头也不抬,他头发养的长,两鬓斜扎带冠并没什么大用,出门后面披散的还得用发夹子叠一折或两折,回家夹子一卸,头发就全放了下来,直接披在身后跪坐的姿势下会拖地,于是头发拢在胸前,又拐了一下横在膝上。
荣宓有时候好奇这兄弟头发到底正常披在身后的话能到哪里。
“我在二妹房中看见了跟那个长的一样地镜子。”荣宓道,语气假装漫不经心,实际目光游离,双手紧握。
萧珂笔一顿,这才抬头。
“我要了,她不给,你明天跟我去一趟,若你也觉得这两面镜子是一样的,我们就把那面镜子拿回来。”荣宓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事肯定有古怪。”
“镜子?”萧珂问。
荣宓点点头,“双鱼牡丹欢喜佛天女,不知道这面是不是也底下有字。”她突然伸手把萧珂束发的簪子拔了下来,待头发全散下来后用手托着萧珂下巴,摆了一个角度,“你看我的时候稍微侧头,目光落在我背后,好的,这样不要动。”
萧珂整个人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她退开,坐在几案斜对角,“这样看,还真是像升鸾姐。”荣宓语气骤然一变,有几分魅惑和娇媚,“阿鸾姐姐,笑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