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走入四海升平。
侍女击掌,随后十余名侍女鱼贯而入,奉香,整理房间布局,布桌,捧花,打帘,还有抱着古琴的琴女,跪坐于两侧,手轻拨,乐曲悠然。
一曲终了,玉蘅方姗姗来迟。
侍女换了另一首曲子。
乐曲悠扬,花香与焚的香混的恰到好处,加上夕阳余晖,令人觉得身上懒洋洋的,十分惬意。
玉蘅穿着金红色上袄,下正蓝色马面裙,头戴凤冠,裙子上绣着鸾凤,应当是南朝公主的正装,而且跟着她来的两个媵没在。
玉蘅坐下,露出一个笑容,“本宫以为两位不会来。”
“公主相邀,不敢不见。”荣宪道。
宫女上前斟酒,酒色透彻,而且温过,带着淡淡青梅味。
“你母亲是王相族妹?”玉蘅问萧珂。
“大抵已经不算。”萧珂回答。
玉蘅持起酒杯,“本宫来燕京这段时日听了不少八卦,”她笑道,“什么荣氏白日京中纵兵,什么萧氏大逆不道,可都是真的?”
“荣氏如果说的是我,那便是真的。”荣宪说。
玉蘅便看向萧珂。
萧珂礼节性的笑笑,“大逆不道这次给我留了三分情面。”
“北国风光,皑皑雪飘,果然名不虚传,与我南国不同。”玉蘅举杯,“这杯敬两位。”说完也没管荣宪两人喝没喝,自己先饮一杯。
随后,玉蘅问,“本宫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姑娘便是女儿身,为何不自己用了凤玺,何故向我陈求妇?”
“史上可曾有过白日京中纵兵仅求母仪天下之人?”荣宪举着酒杯,停顿片刻才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