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班宝镜把猫长毛拨弄开。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
班宝镜谜之微笑,把猫一放,“既然你要找我看病,我勉为其难的帮你想个办法,你是不是要骑马去?”
萧珂寻思了下,“我也可以坐马车的。”
班宝镜说,“以前在军中,我自创了个办法,用钛丝把断骨缠在一起,骨头愈合后再开一刀,把钛丝抽出来。”她道,“但是呢,我治过几个人。一个问题是哪怕钛丝用酒和火消过毒,病人还是会一直发烧,稍微会有一点痛,加上开第二刀时我发现基本上都有粘连,我一直想知道是钢丝本身的问题,还是病人体质的问题,你让我试一下,我不告诉别人你们把公猫当成了母猫,怎么样?”
“肯定是钛丝的问题,你不用纠结了。不用,谢谢,您请回。”萧珂始终无法忘记这蒙古大夫当年端着书给她姐治病。
“断骨会随着你的呼吸来回活动,搞不好就再扎肺里去。”班宝镜吓唬他,“横竖你也见过气胸死掉的,我这次可以不收诊费!”
萧珂沉默片刻,把立柜上的一个白瓶子递过去,又开柜子找了巨大的一瓶碘酒。
“这什么?”
“止血的。”
片刻班宝镜打开瓶子,知道萧珂玩毒,战战兢兢的用手扇着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你为什么吃抗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