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瑜也答了,“寿考维祺,以介景福。”
又一人说,“乐只君子,保艾尔后。”
就听萧玉珠开口,“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
另一说,“傧尔笾豆,饮酒之饫。”
六部之人说完,郑瑜才作答,“钟鼓既设,一朝酬之。”而后举杯,扬声,“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诸位请。”
方才有人祝酒道贺,好一阵觥筹交错,但今日不是沐休,下午还有衙门上的事务要处理,于是正堂这席半个时辰就散了。
正堂散了,花厅这里很快走的就剩萧檀和郑钰这对难兄难弟。
萧玉珠见叫散,便邀华阳公郑透一同前去敬酒,对荣宪说,“今天正好舍弟和侄子一起来了,方便谈一谈吗?”
郑透也说,“今日带孙儿前来,替内子向您赔罪。”他迟疑些许,说,“要不,还是换个地方,我们两家好分开说?”
荣宪道,“又不是什么军机大事要背人,无妨。”
郑瑜就说,“我去外边敬圈酒就回来。”
“郑叔,你叫冠珠也来。”荣宪就说,又跟萧玉珠说,“我和我姐去给崔夫人敬杯酒,去去就回。”
郑雍容出生时正值洛阳牡丹花季,家中一株琉璃冠珠花开正胜,艳压群芳,故取字冠珠。
郑瑜应承一声,出门压根没往前面的席面走,直奔后院,还没进垂花厅,就听几个女郎娇客互相吹捧。
“今天这橙香蟹是燕云楼里面周师傅做的吧,这手艺这么多年都没退步。”
郑瑜就腹诽,京中聚会,每桌菜不都是燕云楼叫的么。
他站在落地花瓶后面等了等,荣宪和荣宓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