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认我,我不认他。我要见荣元姜。”云清音就要下床,但躺了太久没力气,就看地面迎面而来,差点栽到地上。
班宝镜就跟云晚词七手八脚的把人扶回去。
班宝镜就皱眉,“你们不是女尊吗?不是说男人生孩子吗?”她盯着云清音,“你这性格和我们这边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心里补了句,比一般男子还硬核。
她本以为云清音应该是那种温柔敦厚,会拥被嘤嘤哭泣,以泪洗面的那种……男子。
云清音知道班宝镜在刺他性格不好,一言不发。
“你们这边女孩子性格也不怎么柔弱。”云晚词不想听口水仗,直接点出班宝镜的潜台词。
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他妈的绝望。
班宝镜立马说,“我们这边的女人一直都很硬核的。”这两兄弟跟她想的女尊不太一样,但把话题岔开,“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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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什么事?”荣宜把湖阳安顿下,才回客房。
玉箫等在那里,拿着行李。
荣宜就伸手去接,“一直拎着不重吗?”她问。
玉箫擦了一下眼角,“我是来辞行的。”
“辞行?”眼前女子仿佛听不懂般的重复着。
玉箫心里一痛,她觉得仿佛在和人割袍断义,这段时间的接触对她来说,太久了,荣宜又过于善良,是她生下来这么多年见过唯一一个尊重她,真心相待的人。
每字每句都像在心脏上挖洞。
“我想走。”玉箫说。“对不起,骗了你,我不喜欢你,我只想逃跑。”她哭了,“我是个懦夫,”把刀拿给荣宜看,“我想找个深山隐姓埋名。”
眼泪落在地上,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