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招了,说打算用生病的死老鼠引发伤寒。顺便还说了一大堆别的,什么时候哄抬物价,谁参与分成,什么时候散播谣言,谁负责执行。
荣宜一怒把所有的人都先抄家,再审,因是本地要案,涉及长安,怕层层相护,直接把所有人押往季南雁所辖的东州,让这些人在东州受审。
她打了两个明传的折子,一个送去并州,给荣宓,一个入京。
又奏密折分别与荣宪和萧珂——以防万一她被群殴……
“你也小心。”玉箫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本还矜持着说你注意安全,干巴巴的说了两句,柳眉一皱,“你为什么要惹事啊,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荣宜很不以为然,“人命天注定。”
她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那么在意这些事,“不过我尽量偷偷带你去看灯。”她笑眯眯的说,“还有雅集。”
“我不要你和我看灯。”玉箫把后半句我要你安全给咽了回去。
要是没摊牌,她是一个沉溺情海的女子,这句话毫无违和。
而如今说出就是矫情。
荣宜也不知道为什么玉箫会生气,坐在那里很尴尬,掏出一副牌,“能陪我玩牌吗?”
她瞬间理解为什么荣宓总会突然拿出一副麻将,问推牌九吗……
玉箫瞪着荣宜。
荣宜小声说,“你不高兴就算了。”她收了牌。
突然袖子被拉住,“我和你玩。”玉箫说。
不料才分了牌,荣宜耍赖,她看自己手里的牌不好,就把自己手里的牌往玉箫手中一塞,“我手气不好。”她笑嘻嘻的说,“这副牌给你。我要你的。”
“你耍赖皮。”玉箫抓着牌不给,两人闹腾半天,最后荣宜上去搂着玉箫脖子,“求你了求你了,让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