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宓尚未卸甲,才坐下不到一刻钟,客女捧着书信公文来了。
最初抑郁的心情已经过去,可她仍旧提不起斗争的兴致。
不然就凭李月丹将这两万多人往她面前一送,还设了一个这么粗劣的圈套,她非得还一局狠的,教李月丹做人不可。
但她只把李月丹的副将扣下,让副将主持阵前工作,并命他领这两万五千人。
她首先看班宝镜的书信,里面疯狂吐槽荣宜不认识药,还说荣宜有胆结石。最后又说,开心点,不然会乳腺增生。
荣宓就笑了。
她想起来很多年前,班宝镜一把夺过荣宪手里的冰碗,“贫血吃点补血的,你嚼冰块没用,你要克制住你的异食癖。”
班宝镜要她禁了荣宪的刨冰。
她一想,大冬天的,女孩子总吃冰不好,真禁了荣宪吃冰。
不料荣宪鸡贼的到每天晚上将一个盛满水的茶壶丢在窗外,第二天把茶壶端进来,真嚼冰块。
她怕荣宪以后牙不好,又把每天三碗刨冰给荣宪恢复了。
这冰吃了这么久都没事。
蒙古大夫班宝镜,看谁都有病……
但她一展开荣宜的信,就脑袋疼。
荣宜说:萧珂跟我讲你是晋王和相里银妃的孩子?
这孩子,怎么道听途说的也信,就差叮嘱一句,结果荣宜真的当真了。
她提笔写了个回信:不是,晋王……
才写了四个字,她又把荣宜的信拿起来看。
萧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