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丹的笑僵了一下。“这说法新鲜。”
玉箫想,看来王子佩很漂亮,才被人们称为洛神。
“你母亲这么多年,还是挺恨湖阳的。说来也巧,当年湖阳囚你母于府中,逼问玉玺下落,导致舞阳公主将你生在了燕京。湖阳领兵三十五役,每仗敌将均绝望自尽,从无例外。若不是骤然遇喜,只怕当今是谁尚未可知。”萧珂语气中有些惋惜。
李月丹内心一阵翻江倒海。
这什么情况?他拿不准,也不敢赌。
当年舞阳在湖阳控制之下,能两个互换,就能三个互换。
湖阳素来攻心。
荣宪与萧珂两人旧部一概不用。但他多少依附父亲旧部与兄长旧臣,关中这个地方只认姓氏。宗族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玉箫在揣摩这段对话,但脑子里在想别的事。
她祖母和外祖母均出身王家,她长得有几分像王子佩倒不奇怪,可为什么舞阳会误认萧珂为湖阳?萧珂长得几乎与女子无二,应当更像王子佩才对。
“你从哪弄了只猫,还是个串。”
“捡的。”萧珂逗了下猫,猫把爪子搭在他手上,他就捏了一下猫爪,才发现猫的指甲已经被拔掉了。
“你怎么天天捡东西……我是不是不应该空手见祁华琼?”李月丹语气轻快的换了话题。“坑了人家两万五。”
萧珂想了下,拿了块吃的逗猫张嘴,果然这猫没有牙,他也在琢磨这事怎么收场,卫临月过世了,他一时想不出谁会跳剑器舞,一抬头发现玉箫在,想起荣宜那天坑玉箫跳舞,“姑娘可会跳剑器舞?”
玉箫不解,说,“会。”
萧珂很冷淡的说,“请姑娘那日去跳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