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看见荣宜后挑了下眉,但没说别的,“祗园艺伎不都用这个跳舞吗?哪里别致了?”
李月丹默,居然还真是艺妓手拿扇,不怪卢弘等人。
“玉箫是个人。”荣宜耐着性子等李月丹尬聊完,“你不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最后她问,“你今天准备把她当舞姬送人吗?哪有你这么……”
萧珂打断了她的话,“荣四当权,何人敢赠他人美姬?”
众人说了祝酒辞,不知为何,所有人拿的都是酒,只有萧珂拿的都是茶。
荣宜坐在这里觉得心里憋屈,还感觉自己真窝囊。居然真的要让玉箫在这种场合跳舞,又觉得这萧珂混账,存心找茬,“如今世道还算太平,部堂为何以茶代酒?”
萧珂:“我不想喝。”
荣宜骤然起身,亲自倒了一满杯精酿的秋海棠酒,走到萧珂面前递过去。
“太守,”李月丹心里一紧,拼命用口型跟荣宜重复这样一句话——“他拿酒泼过人。”
荣宜稳稳的托着那盏酒,“我敬姐夫一杯,姐夫还不给面子吗?”
萧珂不说话,和她僵持着。
很快周围说话的人视线也落向这边。
萧珂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空酒盏放在一边。他能拿酒泼男人,但泼女人确实不合适。
“你现在知道别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吗?我逼你喝酒你心里什么想法,你逼玉箫在这种场合跳舞,她心里也是这个想法,”荣宜说。
萧珂气性也是大,“我没想法。”
荣宜气炸了,又端来一杯酒,“这杯替我姐敬您。”随后倒了第三杯酒,“这杯替玉箫敬您。”
萧珂只是接杯,饮酒,没再跟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