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指向祁司墨。
荣宜问,“汤里的是什么?”
萧珂:“寒食散,量不大。”
荣宜:“……”
合着若两人砍不起来就给碗加料的羹?就为让两个人对砍把在场所有人一起坑了啊……
祁司墨居然这么个人……
好。过往恩怨不可解,斩草除根又何妨。
萧珂此时说,“我命云鸳把玉箫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你居然值二十车东珠和两条人命。”荣宜冷笑。“真万金难见萧娘真容。”
萧珂停顿了片刻,说,“玉箫值二十车东珠和两条人命。”
荣宜哑然,此事日后传出,还真是三人争玉箫,哄价二十车东珠,但她有些生气,就说,“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别人讲话?你和我们讲明前因后果,是玉箫不会帮你,还是我不会帮你?事先说明白怎么回事会死吗?”
“玉箫回眸,你连错三音。”
荣宜拂袖而去。
死了个人,抓了个都督,什么都没变,剩下武将该喝就喝,该敬酒敬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过副都督倒是很开心。
李月丹借更衣为借口离席,半天后回来,举杯,“您报个价吧。”他苦笑,“新野不行。”他反胃的感觉已经上来了,才一杯一杯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