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回去睡觉了吗?”班宝镜凝眸,她想哭,鼻子发酸,知道跟荣宓这个朋友算彻底掰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从此割袍断义。
荣宓转过身,一本正经,十分严肃,“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
“嗯。”班宝镜抬袖擦了一下眼泪,突然怔住,随后阴测测的说,“你他妈的接着演啊。”
荣宓睁大了眼睛,“我演……”
她一低头,看见自己拿着一个酸奶壳子,刚站在这里等班宝镜时吃的,看看周围没找到垃圾桶,不知道往哪里扔,就干脆拎在手里。
班宝镜握起拳,“你他妈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打死你啊!你玩弄老子纯真的感情。”
荣宓瞪着眼看她,“你凭什么跟荣四不跟我?是因为她比我漂亮吗?”
班宝镜瞬间释然,甚至有些想笑,但忍着笑,上去作势要锤荣宓,“霍老头选学生的时候荣四替我去考武术,你替我考过试吗?”
荣宓拿着酸奶盒子抱头鼠窜,“不公平,荣四当场就被认出来了,她根本就没替成。”
她对此事并不在意。
班宝镜不欠她什么,没有义务奉她为主。
班宝镜追累了,坐地上歇着,“你怎么今天想起来搞这一出了?”
荣宓得意的站在班宝镜面前,把空的酸奶罐子放在班宝镜头顶,“萧娘要我整你,听说你把人家的气管切开了?他说疼得要死,心里记了你一笔。”
班宝镜往上瞄了一眼,并不知道那个白盒子是什么,但怕盒子里有东西贸然拿下来洒一手,就顶着盒子说,“事精能不能知足点,我倾家荡产合出来的止痛药基本上全被他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医学领域靠年资说话现象很明显
但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