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倾拿捏不准到底应该多久,两人因此尴尬了无数次。
终于有一天,云晚词摊牌,说我不想见你,我不想天天为你来这一趟在外边跪好几个时辰。腿疼膝盖疼。
郑朝倾:“好。”
他:“但钱和年节的赏赐还是要给的。”
郑朝倾绝倒。“你这跟我以前想的’夫死,遗下亿万家产,有一女,聪明伶俐可爱’有甚区别?”
“你没有亿万家产。”
郑朝倾说,“我前任艳光四射性冷淡,楚后一个行走测谎仪,你居然是个奇葩。”
她说话算话,再也不来了。
云晚词终于解脱了,他想为自己跪的那几十个时辰找个原因。
思来想去,他觉得是那天弹的那曲月出。
正巧他见过郑朝倾与荣宓几人的合照,按照时间线算,他推测那个艳光四射性冷淡在照片中。
顾有此问。
“故旧送家姐的。”
云晚词惊了,“你姐的?你姐……弹筝……”他觉得三观尽裂。
萧珞只是一个躯壳,里面是季熙宫。名满天下的铁血帝王季熙宫坐在那里,焚香,捧花,弹筝……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涵德军校的创始人,那双手只应该拿枪开弓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