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宓走进来,捡起一张画满了圆点和空心圈的纸,问,“你们这是哪一出?”
荣宪打了个哈欠,“我们这几天都没敢合眼,怕前面出事来不及救。你来了我们还能轮流去睡一下。”
荣宓昼夜兼程来此,本也昏昏欲睡,一听这话瞬间精神。“我不困了。”
萧珂又只好走回来。
荣宪跟她说,“你去休息吧。”
荣宓:“你们觉得我睡得着吗?”她掏出来一个很漂亮的玻璃细颈瓶子递给萧珂,“你如果实在难受不想吃东西可以用水沏点这个,这是玫瑰卤,甜的。”
萧珂看了眼发现里面的玫瑰瓣有紫有红混在一起看着好丑,觉得荣元姜没救了,又给塞了回去。
荣元姜拿着瓶子不知所措,哇地一声又开始哭。
萧珂条件反射的用女声哄了她两句,随后惊觉荣宪在,马上张嘴怼荣元姜,“你讨不讨厌呀?”
但他忘把声音换回去了。
最后那一句娇嗔是当真犹如雏莺初啼,令人身麻骨酥。
荣宪顿时目光复杂的看了萧珂一眼。
难怪那天荣元姜哭了他瞬间一句话都不说了。
此时与男人共处一室的局促感荡然无存。荣宪觉得浑身舒适。
尤其萧珂天天穿盘领或束领的衣服,一旦失去来自声音的提示,这彻底就是一个漂亮妩媚的小姐姐。
女孩子哪怕再心狠手辣机关算计也可爱。
于是荣宪决定不做人了,开口,“萧娘,我们可以重新谈谈税,但你要拿出来点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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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四方城,数日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