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怪一女的。”
荣宜就说,“我走了。”她并没有走,反而一拐去搜了荣宓的卧室,拿走了那个手提箱,并在厨房里切走了半个洋葱,回府写了一封信,派人往滨海送。之后哭着去砸班宝镜家的门。
班宝镜正与余容腻歪,见荣宜来觉得大家都是女人索性没收拾。
荣宜进屋一声卧槽,连忙捂眼睛。
“什么事?”班宝镜扯过被子,假装自己是正经人。
“他会不会死啊……”荣宜哇就哭出声,“他突然晕过去了。我姐守着他不敢走,要我来叫你。我不要给他出殡啊。求求你救救他。”
班宝镜当场吓了个半死,“什么?”她都没擦身,中衣没穿,外裙一套,拿着医箱跑出去了,把荣宜丢在原地。
余容很玩味的盯着荣宜看,“我闻到洋葱味了?”
荣宜还在擦眼泪,“我把洋葱在脸上抹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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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宪此时不方便在京居住,住在了滨海。
她喝的有点多,很早躺下了,感觉不到半个时辰,白露闯了进来,“京师急件!”
荣宪接过,一看是荣宜的字:湖阳逼宫。
她也顾不上收拾,穿着白色寝衣披头散发闯出去,上马时郑雍容与霍仲雪的急信也到了,一看一样的内容,就这个造型提兵直接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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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何故逼人太甚?”郑雍容喝斥,死死抓着玉玺。
唯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湖阳竟有禁卫的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