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珞被怼的一口气愣是差点没上来,“我一个人把你养大,你抹脖子给我看啊,不用你猜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当时想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有没有相思蛊你都是一尸两命。为了能让你好受点,我停血,我最多只记住三十天的事,有好几次我差点就死在外边了,我从未跟你说过,你那杯酒下去,我醒来后发现我在棺材里,我以为我中计翻车了,怕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我整整七年连封信都不敢给你们写。”
“你断血还有一个原因是那个地方男人生儿育女,你没办法带我一起去,因为会牵扯出来你对他们来说是另一个种族的事情,你一切谋划前功尽弃,你只能去赌断血的后果。”萧珂把从身边经过的那只狸花猫球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
“这两个原因都有,比重相当,只是今非昔比,你会说能让我愧疚的一种动机,若世间任谁都能负你唯我不可,同样,任谁能跟我论情亦唯你不可,你养大的我,我不想把你的所有动机逐条说给你听。”
荣宓宕机的脑子终于重启过来了,直接原地崩溃,“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有这种病……”
她那时候各种招数用尽,萧珂是丁点回应都无,她觉得此人怎能如此奇葩,怕不是人偶成精。
没有人能对莫的反应的人偶娃娃产生任何情绪波动,遂半个时辰内她就会甩袖而去。
难怪萧珂后来会琢磨出来这样一个处理方法:随便你怎么闹,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给你反应,不好意思,我是个人偶,我没生命的,我不是活人,我就坐在那里看你抽风。
“我要知道,我我我我我不会那么对你……”荣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俩关系确实从开始就诡异,一路奔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尤其后来萧珂发现演她娘能在半盏茶的功夫里让她闭嘴,她干脆把吵换成了哭闹。
她想要一个认可,一个支持,湖阳这辈子不可能给出,她哭一顿,萧珂会很痛快的把她要的话说出来,以求让她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