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宪因为荣茵那声娘喊得真嗲她就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萧珂手背上青了一片,“你这是撞到什么上了?”
“刚拿酒壶时抻到了,我往琼花液里面放了抗凝药。”萧珂看那粘人小破孩终于跑掉才松了口气,他看了下手背,伸手握了一下前臂。
一片淤青瞬间弥漫开。
哦,抗凝药放多了。
荣宪扶着萧珂,她看着院里羊角宫灯,“三个事。”
“首先元姜嫌税法复杂,搞了一个摊丁入亩。”她说,“其次二姐埋了个雷。”
“什么雷?”
“你还记得九仙楼那事吗?她以荣宓所生之女洗三的名义宴请的九仙楼诸东家,但京中都知道茵娘生辰在五月。”
“这什么惊人的只管挖坑不管填。”
“所以她说她去广州玩我同意了。”荣宪也很无奈,“我把她封地改为了广州跟顺德。”她挑了下眉,含笑,“正好她可以盯着云晚词跟那个女孩,防止他们有不该有的心思。”
班宝镜这个感天动地的棒槌……
“第三件事呢?”
“那事得跟你们三人一起说。”
待走回千里秋,萧珞与荣元姜已经坐在东厢里等他们。
荣宪进门内心就很呵呵。
荣宓和萧珞两人正好是这个房间的对角线——这两个人已经不满足于坐出来一个房间长轴了。
荣元姜歪在靠窗的深蓝色贵妃榻上玩手机,等他们进来时才抬头,问,“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萧珂摇头,他瞥了一眼元姜的手机,“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