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歌看着他头上竖起的一个呆毛，笑得喘不过气来，捂住肚子，“嗯嗯！凌老，没想到这身和您高贵的气质特别搭。”

凌老习以为常，“你以为谁都能拥有贵气逼人的气质？少见多怪。哎呀！扯远了，快看看我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会爆炸？要不是老夫反应快，说不定你都见不到我了。”

说起正事，季挽歌不再嘻嘻哈哈。认真思考一会，“我直接炼丹，您老子在一旁看看？”

“这……这样……真……真的可以吗？”凌老激动得说不出话。一般情况下，炼丹师不会同意他人站在一旁观看炼丹的，这样不仅容易影响炼丹师的专注，还能学到炼丹师的炼丹技巧。

炼丹师都很看重直自己的炼丹手法，况且每个炼丹师的手法大不相同，都需要极大的悟性。这也是炼丹师地位如此尊崇的原因之一。

“可以呀！”

季挽歌不在意地说，她确实不在意其他人看她炼丹，“但是有一点要求：不可以出声，有问题私下再问。”

“这当然，规矩老夫还是懂的。”凌老怕她改变主意，赶紧说道。

季挽歌双腿交叉坐在丹炉边上，凌老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她一股脑把药材全部放进丹炉，瞳孔瞬间睁大。

这孩子会不会炼丹啊？哎呀，又浪费了一堆好药材，这个败家子，简直暴殄天物！心疼~他到底还是忍住没有出声，死死握紧拳头。

药材全部放完后，盖好丹炉盖子。季挽歌慢慢控制地火，开始炼制。

时间悄然流逝，丹香溢出。她快速移开盖子，用灵力拿出丹药。五颗香气四溢的丹药出现在手里，凌老快步走过来。

“没错，的确是玄灵丹，还是品质完美的四品玄灵丹。”

“不过有点可惜，竟然才成功了五颗。”季挽歌惋惜地看着手心的丹药，如果用自己的异火炼制，效果一定更好。地火和异火区别果然很大，随即用瓶子装好。

“什么叫才五颗，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你这孩子能不能谦虚一点？是不是故意打击我这个老头子。”凌老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他严重怀疑这孩子凡尔赛，故意阴养他。